对两个都是男子的人来说,他的感觉简直古怪到了极点,他努力思索著如何解释自己莫名的举动。
「呃——抱歉,我只是想帮你擦去嘴边的血痕……」
「不劳朱兄费心,我还有这一点力气自己来。」曲向楼自个儿伸手擦掉了血痕,她真的被吓了一跳,以为朱皭𩖖看穿她是女儿身,才做出这么轻薄的举动,但瞧他赧红的脸色,她晓得是自己多心了,但他的举止的确太过诡异,他眼前的自己分明是个男子,他又为何模她的脸?难不成朱皭𩖖有断袖之癖?
曲向楼的心里闪过失望的想法,怪了,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干她何事?她为何为了他的特殊癖好而扰乱自己的心思?她应当可惜这么一个拥有非凡气概的人却是个断袖之徒感到遗憾,而不是带著效愠的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