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长指在她发间很利落自然地移动,傅劭君仍能对答如流,见她原本紧绷的神情因为舒服而松缓下来,他的嘴角才缓缓出现一抹微笑。
「你又不是劳碌命,干吗委屈自己做这种事?」
那妃狐疑望著镜中的人影。
他应该很习惯被服务而不是服务别人吧?
「心甘情愿做的事就不觉得辛苦,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。」踫触著软软的发丝,傅劭君笑得像是小善人,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,「当然了,我是什么命我自己知道,你不用替我想太多,更不用因为受宠而感到不安。」
「你真是个奇怪的人。」
这个超厚脸皮的男人,让她无话可说。
「说我奇怪无所谓,别说讨厌我就好了。」他愈吹愈专心起来,好像在进行什么大工程一样的专注。
他没想到,拨弄女人头发的触感会这么好。
「你别来接近我,我就不会讨厌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