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剑渊厌恶地看著死不瞑目的关长空,扯下桌巾以内力飘送出,覆盖在尸首上头,免得她又受到惊吓。
他想象著纤弱的她要为他毁尸灭迹之事。光是尸体她就拖不动了,更遑论要毁尸灭迹。但,为何她肯为他如此牺牲?她尽可报官闹出事,如此便能逃离,不是吗?为何不那么做?
冥剑渊发现自己愈来愈不懂她在想什么,一颗心更加摇摆不定。他真有办法贯彻对她残忍无情的决心吗?
听觉灵敏的双耳听见她穿好衣袍的声音,这才转过身满意地看著他的外袍罩在她身上的模样。他的衣袍穿在她身上显得她特别娇小,就好像被他拥抱著似的。不知为何,他竟觉得她最该待的地方,便是他的怀中。
天!他是疯了不成?竟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!用力地甩甩头,企图将愚蠢的想法逐出脑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