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痛,好痛。
她弯,捂著胸口蜷缩著身子,徘徊在胸臆间的疼痛却不愿远离。
初月怀疑著这疼是从何而来,还要折磨她多久;它就像把锋利的匕首,凌迟著她的心。
雹耿中夜,都要不眠地忍受这疼吗?
飘浮的魂灵,疲累地想歇息啊。
哪里可以寻到守护她魂灵安眠的依靠?
芳心寸绪,无处著落。尽避身体是那样疲累,魂灵却还挥著沉重的翅膀奋力飞拍著。
好累,好累……初月无意识地哀叹出声,连门帘被人掀起都不知,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搭在她肩上,将她发颤的冰冷身躯拉进怀里。
「咦,你的脸好冷。」粗糙的男人手掌落在她饱满的额头,滑过她柔嫩的脸际,替她拂去一绺凌乱的发丝,落在她脑后支撑著她。
熟悉的温暖气息盘据著她的鼻端,她没有刻意撑开沉重的眼皮,任他踫触到的每一处肌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