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意思?」懒得再纠正他,欧涵霓好奇地问。怪了,他死了她放鞭炮大肆庆祝都来不及了,怎会受不了?
「我怕你……夜夜寂寞难耐啊!」无赖的挑挑眉,他暗指闺房之趣。
「世上男人不只你一个,若我真的寂寞难耐,不会上街钓一个回家吗?」欧涵霓火了,明媚的双眸写满挑逗,明明白白告知屠仲麒倘若她是他的妻子,而他又很不幸的去世,她是绝对不会为他守身如玉的;相反的她会大玩特玩,最好把他气得从坟墓跳出来。
「啧啧,摧残我一个就够了,你怎可再荼毒天下男人?」屠仲麒笑中带邪地扳过她的身子,与她的额头相抵,强悍的姿态在在宣告了她是他的所有,就连鼻息都霸道的吐在她的鼻间,要她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他的存在。
「我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