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迟疑地说:「我觉得现在联考当前,你最好不要理他,也不需要深谈,免得影响他的心情,连联考都应付不来。总之,愉快与平和最重要。」
她是不理他啊!但他一直找上门,她想不谈都不行呀!桑琳满腹委屈,却怕愈说愈糟,只有沉默的点点头。
钟至和离开前又说:「对了!你有没有可能知道他在哪里呢?」
桑琳极讶异他会问这问题,直觉地说:「我怎么会晓得呢?」
事后,桑琳愈想愈生气,难道他们以为是她把他们宝贝的第一志愿学生藏起来吗?
他在何处,与她何干?她又没有去勾引他、没有要他爱她,凭什么好像把一切的罪过都怪在她的身上?
一个十八岁的人能写那种情书、说那种话,哪有道理可以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?
只因为她是老师,就得被迫承担这一切,只为保护他「脆弱」的心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