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想到她兴高采烈的放话,说她要大睡特睡,她要睡到自然醒──可见她平常并不习惯早起。
罗特助满头的叉叉圈圈在飞舞。好呀!那今天他就尽责的当个「贴身」的特别助理,非偷听总裁打电话的现场转播不可,以弥补这两天所受到的精神打击。
中午十二点,多能睡也该醒了!
罗特助像跟屁虫似的跟随著应寒枫,像打不死的蟑螂般绝不离开他身边半步;在视线所及,耳力范围内打转,誓死不离开。
应寒枫倒没心思注意他偷不偷听的行为,他整个思绪沉浸在该打或不该打的念头中,不停的在心里展开拉踞战。
或许是罗特助站在赞成的线上,让他的心直住那儿冲去。
可是打了,该讲什么呢!懊怎么说呢!他坐立不安,心乱如麻,心思紊乱的呆坐在办公室里。
整个早上,他们俩就在胡思乱想间白白浪费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