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是谁,这位不就是咱们社里的翻译小姐?平常兼兼差、写写稿那一位?」一口气的尖酸,把约露的末梢炙得都簌簌抖动了。
惟刚却说:「妳多久没到公司,梁小姐现在是我们的文字编辑了。」他把梅嘉丢在后头,径自走到约露面前,问道:「老先生是妳送回来的,梁小姐?
怎么一回事?」
约露极力不去理会梅嘉的两道眼针,吸吸气,把午间遇见方绍东的始末,用高中写周记那种简洁感说一遍。
惟刚蹙眉,甚是惊异。「他一个人坐在公园里?身子出现不适的现象?」约露点头。
罗庸一下楼,惟刚立刻吩咐他,「打电话给于大夫,请他下午过来给老先生做个诊察。」罗庸显得有些迟疑,惟刚向他保证,「不要紧,于大夫和叔叔是老朋友了──如果叔叔怪罪起来,由我负责,他的身体有问题,不管他自己是怎么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