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站上一夜全凭意志力而非体力。
「我们回去吧。」桂婶牵起戏羽冰凉的小手,猜想这样的结果可让戏羽死了心吧。
「不!我不走!在他尚未抵达前,我绝不离开。」段戏羽抽回小手,坚持己见。
「还留下做啥?难道他一辈子不来,你就一辈子不走吗?」桂婶气呼呼的比著,如果她还能说话,早就扬声怒斥了,哪会有口难言无声的斥责戏羽的痴傻。
「没错!他一辈子不来我就等他一辈子,反正我是非等到他不可。」久候不到楼阙,使得她的脾气变著有些暴烈。
「回去吧!」桂婶几乎是在哀求她莫再痴守一个不爱她的人。
「我们说好不见不散的,不见不散!」段戏羽难过的闭上眼眸,抑住涌上眼眶的热意。
她不哭!没什么好哭的,楼阙不过是迟到了一会儿,不是存心的,只要她肯等下去,总会等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