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……我们要不要再等一等?」
「理由呢?」
「婚姻非儿戏,总要和最对的人。」
大楼外下著倾盆大雨,连站在大楼的骑楼下都多少会被波及。伸出手承接斜飞而入的雨丝,有只大手忽然抓握住她的手腕。
她吓了一跳,慢半拍的抬起头看著脸色难测的池静,不明白自己的话哪里说错了。
「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这句话是说我,还是说你自己?」最对的人?她以为是什么原因让他答应了这婚事?她以为他为什么会对「称谓」突然敏感了起来?像他这样的人要在心里为谁空出一个位置容易吗?
刘苔用力缩回自己的手。「我只是说出来参考,不接受大可不必如此。」有人说,女人心,海底针。要她说,男人心也不惶多让。到现在,她还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?
「我不可能再等三年,就百日内去登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