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怎么笨到这种地步?!」他折折指节,决定找机会去把那家伙拖出来痛打一顿。
「当然有朋友之义啊。」芳心倒是说得理直气壮,「像我们也是朋友啊。以后你失恋的时候想哭,我一定不会笑你,会安静的听你哭。男人也是可以哭的嘛。」
谁跟她……谁跟她朋友之义啊!永群差点跳起来。
等等,不是朋友之义,那……那该是什么?他瞬间面色如土,最柔软的内心深处,像是被狠狠地撞了一下。
那该是什么?
「永群?永群!」芳心看他半晌不动,脸孔忽青忽红,不禁害怕起来,「天啊,你有心脏病?发作了是吗?救护车、救护车……该打一一九还是一一○?你回答我呀!永群!你有没有随身带药?你哪里不舒服呀?」
呆呆的看她紧张的在自己身上乱模,永群喉结滚动了一下,咽了口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