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唔……」这家伙在罗哩叭嗦什么啊?她的喉咙干得要死,他不知道吗?
朱丁玺轻笑一声。「你好像忘记我是房里唯一可以解开你身上绳子的人了。」啧!啧!没见过这么没脑子的女人。
寒旻旻的美目倏地一瞠。对哦!她怎么忘了?
「哎!既然你的家人要你好好反省,我身为外人,也不好意思插手。」朱丁玺笑容可掬地拍拍她的头颅,又拧拧她的俏鼻,和蔼可亲地叮嘱她。「所以你要乖乖地站在这里反省哦!」
寒旻旻呆了呆,纤巧的背脊泛起了一阵寒意。这家伙干嘛拍她的头,又和她说一些古里古怪的话啊?
想著、想著,一抹戒慎就慢慢涌上她的眸。
见到她的反应,朱丁玺莫测高深地睨了她一眼,然后他缓缓地吹熄桌上的烛火,走到床前踢掉鞋子,上床继续睡他刚才被打断的觉——毫无愧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