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的哭声停了。杜㲿神情好柔,看著欧阳若苏,靠近她,坐落床缘,搂著她。「我以为她喝惯了牛奶……」他说著。
「我只给她喂过产后那一次,今天是第二次……」欧阳若苏看著女儿的小脸,微微笑著。这一个多月来,她想著他们父女,皇宇穹说她入学前还有一段时间,看她休养后,想去哪儿走走,于是,他送她来了。现在她的事,大多透过皇宇穹处理,除了生产那天,她没再见到兄长。
「是那个年轻有为、高深莫测的精英律师送你来的吗?」杜㲿问。
「不是。」她这样回答。她与皇宇穹有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杜㲿一笑,心知肚明。「也不是他把你未来住所的地址告诉我的……」他抓起她胸前的坠炼,嗓音低沉地说;「我会自己找到你、去看你、不让人发现……」他吻她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