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随便拿了些回来。」
「人家也让你进去?」岑夫子白眼一翻,心下暗暗懊恼没有与她同去。
「是啊,」钟无射特意摇了摇髻边的珠花,「我只不过告诉他,我和药铺老板有约。」
「天啊,他当了你是铺主的红牌!」岑夫子大叫,「怪不得你今天穿得妖里妖气,你存心假扮妓女!这种……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?」
钟无射眼波流动,眼神是极媚的,语调却是冷冷的:「我什么都做得出来,你不知道么?」
岑夫子骇了一跳,这个疯婆子为了宛容玉帛那死人,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,他再清楚没有了,「你搬走了药,难道伙计也不拦你?」
钟无射秀眉微蹙,状似困惑地道,「我进了药铺,自窗口翻进药房,拿了东西便走了,伙计又没有看见,怎么拦我?」她轻.轻拍了拍岑夫子的头,「莫想那么多了,药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