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风寄晚的声音低低,很沙哑,像受伤的动物所发出的申吟,然而和璘已经很满意了,他拥抱自己的儿子,道:「伤心会过去的,过一阵子你就好了。」
风寄晚任他抱著,即不推脱,也不迎合。过了半响,他忽然开口道:「阿玛……」
「嗯?」
「我能在这住儿天吗?」
和璘呆了一下。
「我想在这住几天,我不想和阿玛分开得那么远。我很久没有和您一起生活了,我能和您一起吃饭吗?」
和璘有点动情,笑了起来,「当然可以,来,咱们父子这就一块去吃早饭!」
他搂住风寄晚的肩,大笑著带他走了出去,风寄晚一直低著头,脸上郁郁地没有太多的表情。只有他的手,在衣袖里慢慢地握紧,紧到连指甲都掐人了肉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