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问我姓纪的贱人是不是在山庄里住饼,住了多长时间,平日里少爷又是怎么对她的,我全都说了。」
风寄晚脸上的怒气慢慢淡去,转为深沉,深沉下掩藏著难言的痛苦,「为什么?惟肖,你为什么要这样?你知不知道,你说了那些话后,我父亲会怎么对纪姑娘?」
「老爷会怎么对她我管不著,我只知道我恨她,我讨厌纪柔荑那个女人!她凭什么?她凭什么?她凭什么就这样出现在这里,凭什么受少爷这样的关注?她一边讨好少爷,一边还和十五阿哥纠缠不清,我听说了,这些我都听说了,她还出席昨天十五阿哥的寿宴!」
「你——」
惟肖忽然扑倒在地抱住了风寄晚的腿,哭道:「少爷,我爱你,少爷我爱你!我嫉妒纪柔荑,她给少爷带来那么多不幸,但我只是恨她一个人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