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阿俐皱皱鼻子:「你还真是善变,善变到没事去跳同一个陷阱,善变到每次都爱上同一种人!」
「有那么糟糕吗?」
阿俐无言地再度点起一根烟,几乎是忧伤地:「我不知道,可是我希望没有。」
踏上舞台,不必放眼四周他也知道她没有来。
很多天了,一直没再见到那个女子;不知怎么地,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仿佛少了什么似的,少了那双专注而忧郁的目光,连歌曲也很难唱出感情了。
从他开始站上舞台,有不少女人是为了他而专程来的,其中甚至有人明白地向他示爱,而他总是一笑置之;对那些,他应该是早就免疫了,可是不知怎么的,打从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存在,他变得每天都有所期待了。
那天在巷口见到她,惨淡的路灯下,细雨飘忽,而她的脸上挂著雨水和泪水——
许久以来,他竟心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