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很正常的事,你这要是能叫水性扬花,那些真的骗过无数男人的女人不早该天打雷劈了!」
「话是这样说没错,可是别人不见得就这样想啊!」
「是!别人都是圣母玛利亚,都是能立贞节牌坊的烈女,就你浪荡!」
「拜托!」凯波又好气又好笑地叫了起来:「什么话!」
「中国话啊!」她满不在乎地吐口烟,慢条斯理地接下去:「你上不愧天下不愧地的,有什么好在乎的嘛!别人爱怎么想是他们的事,你管那么多做什么?潇洒一点吧!」
「事情要都像你讲的那么简单就好了。」她咕哝。
「意思是说我很单细胞就对了。」她斜睨她。
凯波侧著头想了想:「可以这么说。」
「你是活得不耐烦了?」
凯波笑了起来:「真怕了你了!任何事到你手上都好象没什么似的,偏偏真要扭曲起来你是比谁都想不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