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哪,你们在干什么……」罗悦揉揉额角,垂眸看著已成过去的「烦忧者」被檀香角围绕。「幸好买主是自己人──」他捡起钢刺铁丝团,往吧台一扔。「只剩‘脑浆’了,带回去给他吧──」
「罗悦──」祭祆儿衣袖上的火已扑灭了,罗愉正在检视她纤白的手臂是否受伤。「什么‘脑浆’……你这么没艺术感,怎么经营嫂嫂的店!」她这能数落罗悦,显然没受多大惊吓。
罗悦撇撇唇,摊手。「至少我没差点搞出火灾,毁了夫人的店。」他笑著,背靠著吧台缘,长腿交叠站立,双肘搭在台面,一副悠闲看戏模样。
「你猪头!」祭祆儿跳脚大叫。「明天你绝对笑不出……」
「祆儿──」罗愉将她抱上高脚椅坐著,翻著她烧焦的衣袖,严厉地问:「你刚刚做了什么?」她的衣袖和手腕内侧,有种特殊的香味──
祭祆儿垂下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