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月,够了,你们能为我做到这样已经够了。」突然间,文连星语重心长的这么说道。「更何况我已经同意结婚了,再多未免苛求。」
身为兄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,瞿陷月自然知道星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:这已经是他能被干涉的极限了,这段感情的结局得由他自己来写。
可问题是,要他们这些好朋友这么眼睁睁的看著他在感情的领域中自掘坟墓,他们又怎能做到?
瞿焰月不语的直视著他,眸中明显的写满了不赞同,方才那句话等于间接的证实了他的猜测。「你这个要求等于要我们眼睁睁的看著你受苦,就算我同意,火和辰也不见得会同意。」
「这世间的事,本就没几件事会圆满,知道她还活在世上,我于愿已足。」
「那么,你又凭什么替她作决定呢?」
「她恨我,记得吗?我是带给她一辈子痛苦记忆的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