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绿衣男子……」季歆喃喃低语,思及那日施催情蛊的绿衣男子,她惊悸的忙问:「那些抢匪施毒吗?」
阿昌愣了一下,猛点头,「对呀、对呀!苞在老爷身边的随从有几人昏迷不醒,一定是中毒了。」
「我的天哪,快带我去!」季歆顾不得衣衫不整,仓皇地奔出房间,一颗心担忧得揪得死紧,连胃也泛疼了。
别出事,娄之胤,你千万别出事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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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跟著阿昌疾奔,雪花飘飘袭上她那焦虑的俏脸,并在她单薄的衣衫上融化,浸湿了单衣,渗入衣下的肌肤,但刺骨的冰寒她毫无所觉,一心只挂念著娄之胤的安危。
「季姑娘,就在前头。」阿昌回头喘气道,双腿已经奔得酸痛不已,索性停靠在一旁的树干上。
「别休息了,快带我去呀!」季歆紧张的拉著他就要跑,他却两腿瘫软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