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伊菁黑著一双眼眶走进秘书课办公室。
她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了,这对于年年拿全勤奖金的她而言,是从来不曾有过的特殊现象。
其实如果可以,她宁愿来工作,来挨同事白眼,都远比被一个霸道又无礼的男人困在床上强多了。
因为他的出现,她的生活几乎一团糟,不但不能依自己的意志做想做的事、说想说的话,还得奉献出自己的身子供他「性致」来时狎玩之用,活像个妓女似的。
偏偏她又无力反抗,只能任其予取予求,甚至还离谱到答应当他的女人。
天啊!她怎会允许自己如此作践rou体与自尊呢?
这样的自己,她真是厌恶极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原来是这么yin荡下贱、这么寡廉鲜耻,若非如此她怎会一次又一次的沉溺在他高超的技巧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