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柯伯伯说错了,她没照顾过那个病恹恹的陆少爷,只是常笑他是个「病西施」,还曾指著老是卧病在床的他嘲笑:「像你这么懦弱的东亚病夫,将来能成什么器……」
其实她也真是的,闲闲没事干么老是对他恨铁不成钢,现在想起来还真觉得自己挺多事的。
而说也奇怪,她不曾记起这些小时候的事,回忆起来却清晰得像是历历在目,就连那个长得不难看,却总是一脸苍白的陆少爷都记得清清楚楚,甚至记得他老是站在陆家二楼的窗台上,往下看她在院子里和狗儿赛跑,那只狗儿有个威风的名字叫「大野」;她更记得他有个弟弟跟她同年,个性皮得很,老是找她打架;但那些都是孩提时代的陈年旧事,老早事过境迁,那幢大房子也老早就改建成餐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