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要晕未晕之际,仿佛听见他淳厚好听的声音以一种哄婴孩的温柔旋律在她耳畔咕哝,厚实温暖的大手在她背部抚揉,某种熟悉感自遥远的记忆处升起,她奇异地感到安全。
直到大夫替她医治,她被脚踝上的椎心之疼痛醒,睁开弥漫著泪雾的眼楮,看到他拧著吓人的一字眉,冒火的眼光紧盯向耆艾的老大夫放在她足踝上的手,害得老大夫边抖著手边冒冷汗地替她接骨治疗,起身时还不敢看他,僵直背交代她的伤势无恙,休息大半个月即可,他拧紧的眉才舒缓,唇部紧抿的严厉线条跟著松懈。
等到那双幽深如井、漆亮如夜星的眼眸转向她,内在的温柔使得他的眼散发著能迷醉人的温暖光芒,他试著想投给她一个笑容,但那两片泛白的美丽嘴唇只是抖了抖,扭曲的笑容刺痛了嫣然的心,眼泪突兀地充盈著她的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