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若不是看在她救了他的分上,他恐怕连解释也不解释。
柳弱水抿唇,不太喜欢这人的态度,可她性子向来温婉,头还是乖乖地点下。「喔。」贴著壁,蹬蹬地移动步伐。
男人看著她离开,直到她身影淡去后,才收了视线,朝四周环顾,房间简陋,看得出是清贫之家。
不过……竟然还有一个书柜,想来那女人可能念过点东西。
嗯?!床头一套男人的旧衣服引起他的注意。
他掀开一角。「这是谁的?是那女人的丈夫的吗?」
随即将布盖回。「不像——样式太老,应该是她爹的。」他很快做出判别。
「公子,酒来了!」柳弱水小心地叫唤他。
她向来细心体贴,除了酒之外,腕上还挂条白布,打算让男人包扎伤口用。
「嗯——」男人抬头觑她。「拿来。」习惯地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