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好男人,柳弱水转身去取来烛火。「衣服得换上,伤口也得清理呢。」她睁愣地瞧著男人身上的伤。
「可是——」俏脸红潮始终未退。「我一个姑娘家,怎……」想起前一刻的景象,她心头犹不能平静。「罢了,比起人命,礼法便顾不全了!」之前两年,她爹爹卧病在床,不能行动时,清理更衣也是由她一人包办。
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爹也会赞同我的做法吧。」柳弱水拿出她爹的旧衣物,嘴上还喃喃叨念著。
为了清洗男人的伤口,她轻褪他的上衣,屋里屋外来来回回的汲水,直到脸盆中的血水逐渐淡去,她才比较放心。「再一盆水就好了!」她倒掉略脏的水,重新满上一盆,安在床脚下。
拧吧毛巾,她细细地擦拭男人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