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救我和救旁人有什不同?」
睁睁的黑瞳,有种深沉的探望。
「啊?」柳弱水睇著他,不明白他怎会这样问。
「不论是谁受伤,你都会守在他身边?」他不由自主地浮了个念头,希望她看待他是不同的。
柳弱水声音益发微细。「不晓得,我没救过其它人。」避开男人目光,她微侧著头。「不过,我想应该也是这样吧!」
男人的眼底莫名烧了两簇火。「那如果是一头狗受伤,你也是这般看护?」
「不应该吗?」她好害怕,全然不懂男人为什要问这。
原来她看他,竟与一头狗没有两样。「不应该!」男人怒意终于爆燃,猛地抓住柳弱水,逼迫她正眼瞧他。「你不该这般滥好人,不该把救人和救狗当成一回事,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救的这人,究竟是条狗还是头狼。」男人的眼神狂猛似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