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男人背抬到柳弱水家中,张大婶嫌男人重,扔到柳弱水家门口,再也不愿多花一分力气了。灌了几口茶,话都没多说一句,就离开了。
都回自己屋里了,柳弱水也没敢开口,麻烦张大婶留下帮她,只得自个儿咬紧牙,把男人拖到她爹房间。才挨到床边,她双腿便无力地软下。
「好累喔。」她拭著,额上已然渗出汗,用力吐了一口气,她还是撑起来。
她先走到男人左边,尔后又移至右边。「还是这样吧!」终于立定个位子,低身挨靠著男人,一手从他胁下穿过,搭起他的肩膀。男人透湿的衣衫,自然地黏附住她,肌肤隔著布料,奇异地接触。
扁线幽淡,她看不真男人的样子,可男性体味,和著淡淡血腥,强烈地侵入鼻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