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?」男人很少笑,更没听过这样的称赞,微愣了下。
「你喜欢人家怕你吗?」柳弱水胆子放得稍大些。
「喜欢?!」男人转了视线,把酒灌洒在伤口上,伤口麻刺,男人眉头却未牵扯半分。「没什喜不喜欢,很自然就这样吧。」
柳弱水弯弯地笑起。「人不是都喜欢旁人亲近的吗?怎会有人很自然地就让旁人怕了?你以前……」
柳弱水见他这样,以为自己该可以和这男人更亲近的。
不料,男人突然暴喝。「够了!」这女人说得够多了,她是想刺探他什吗?
「你给我闭嘴!」手上的壶猛然重甩,咚地一声,狠击床头,陶壶裂成数块,碎片四散,酒液飞溅,刺鼻的酒味猛然冲开。
柳弱水俏脸刷地惨白,呆愕半晌,连问他:「我说错了什吗?」这样的话,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