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了?」是在睡觉吗?她在床沿坐了下来,伸手探向他的额头。「天!怎么那么烫!」伸手拍拍他的脸。「丞焄?丞焄!」
「……唔。」
赫丞焄皱了皱眉,嘴巴动了动,声音太微弱,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「你说什么?」
「殊色……」
吕秀桩一怔,那两个字像锤子一样重重的打击著她,让她火气直冒。「你脑子烧坏了?干么提那女人?」她简直无法忍受!
「殊色……」
「除了这女人,你的心就放不下别人吗?你实在是……」下一刻更令她震惊的事发生了,一滴眼泪由他眼角滑落……
看儿子这样,她当然恼怒,可更多的是心疼。
现在是他最无防备、心最脆弱的时候吧?而这个时候,他也是最诚实的。
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呢?「你这傻瓜!」吕秀桩忍不住红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