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复杂的情绪弄得她心力交瘁,夜里睡不好,白天也无法好好工作,甚至面对可爱的女儿她都快挤不出笑容来。
她累了,真的好累。
疲累的轻合上眼。明明就已经毫无瓜葛,她又有啥好介怀的?
是过于贪求,以致引发瞠与痴,任由这两种磨人的情感折磨自己。不能再这么下去了,她必须振作才行,她不断如此告诉自己,一次又一次,却没有办法使自己振作,只是更加缩回属于她的角落。
所有不愉快的回忆全部涌上,她想起了等不到他的惶恐——
她凄楚的问著自己。「明明和我约好的……为何不出现?」在这些年间,她反复问著自己这句话,想不到再次和他见面,竟是对他问不出口。
他可知那夜她提著行李在车站足足等了他一夜,她完全不敢离开,深怕会错过,一方面又担心他在路上出了意外,心底急得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