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充满讽意,她沉著气,吧台下的双手绞紧湿抹布,平静地道:「我根本不认识你——」
「我叫祭冠礼。」他几乎是接著她未完的话尾说出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拿了吧台上的名片,左手执笔,流畅地画动。
一会儿,她看著他将笔放回笔插,薄小的纸片推到她眼下。她店里的名片上「贺则云」三字旁,多了「祭冠礼」这个名字。
「够清楚吗?」他凝视她,低沉的男音像魔咒。
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,热得很想喝水。天花板下用来使冷气扩散更快的吊扇,发出蝉呜声?!还是外头行道树上传来的——
唧——唧——唧——
这个都市的这个夏天,意外地有很多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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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则云、则云!」好几张嘴的呼 ,伴随铃铛声破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