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声撞地的震撼。
祭冠礼适应光线后,只见全身黑衣黑裤、体型粗壮的窃贼,趴倒在他跟前。他的眼光往上移,贺则云双手拿著一根圆柱形雕刻品,苍白木然地站在窃贼的脚边。她脸上的水痕一条一条滑下,不知是冷汗还是刚刚在外头淋的雨水。
「他……死了吗……」她颤抖地开口。
祭冠礼心头一抽,一股莫名的冲动陡然升起。他走向她,大掌托著她冰冷的小脸,似要确定她存在般,短暂、用力地亲吻她。
他的舌头略带惩罚地奔进她嘴里,她几乎忘了挣扎,手上的木雕掉落地上,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久久,他放开她,重重地喘息几次,低吼了起来。「你那个六寸细跟鞋的朋友呢?!为什么打烊了,还独自回来?」生平第一次,他觉得怒气难抑,恍若有一堆烈火从胸口爆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