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为了御影舞未来的幸福著想,也为了她能尽快恢复记忆,于是他说:「他可能也猜到你不会再走向他了吧,因而打算离开这伤心地,我想他此次离开可能不会再回来了,毕竟情伤难治嘛,是不?」
「他要走了?」欧阳境宁的话像一记闷雷落在御影舞的心坎上。
「他此次离开后,只怕你们相见无期了。」正要再往下煽风点火之际,他眼尖地看到应容从梅一馆走出来,将墨镜往鼻梁上一搁,拉开车门正打算上车。「应容,早啊!」
应容?御影舞原本低垂的脸立即昂高,梭巡著应容的所在,当她找到他时他正朝著她的方向走来。
欧阳境宁拍了拍她的肩,「你们好好地聊聊。」他识相地闪人。
「早。」应容站在数步开外向她打招呼。
「早。」御影舞既紧张又不好意思地低垂下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