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认为自己的感情那样廉价,如此轻易就许给一个陌生的人。
然而「爱他」这两字就像击入水中的落石,激得她平静的心湖起了阵阵的涟漪。
她在脑海中拼凑不出应容和自己的回忆,可是她发觉自己还是在乎他的。例如在医院时,他有两天不曾去探望,那两天她的心情就一直处于极度沮丧中,甚至连欧阳的来访也不能削减那种失落感。
在每一个叩门声之后,她多么期盼推门而入的是应容,那样强烈的感觉连她都不明白为什么。
「你和应容是情人,只是你现在丧失记忆,这才没能记得他。」
「丧失记忆我又怎能记得你?」
「医学上有一些现象不太好解释。」要多费唇舌的事他简略带过。「你在想什么?」见她一直沉默著,欧阳境宁突然问。
御影舞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