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仔细想想,如果我连衣衫都沾毒,那『桃花客栈』的小二哥怎么没中毒?」堂玄辰死命护紧衣襟,苦思说服他们相信的理由。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又是「堂门」响当当的左护法,若她像条死鱼般被剥个精光的事传了出去,哪还有脸面面对门主啊?不如先毒死自己,省得污了「堂门」名声。
「据闻『唐门』使毒使得出神入化,你能在一瞬间全身上下沾满毒也不足为奇。」易守信不信她。
冷贯霄一言不发,定定地看著她,评估她话中的可信度。
「你说的不错,说到用毒,放眼天下,我『堂门』的确是无人能出其右,『堂门』中人下毒手法精湛、绝不露破绽,这是有目共睹之事。」在出生于「堂门」的堂玄辰心中,「堂门」纵然已人员凋零,但仍是至高无上,无人能出其右,「唐门」和他们相较不过是伯仲之间,对她而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