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沈月柔真是祸害,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,念了什么咒,你竟连一点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了。」
「沈月柔,」荣轩沉痛地念著这三个字:「妈,您责打她,辱骂她,厌恶她,但她却是这世上唯一真正关心我、爱我、给我安慰的人。这么多年来,我驱使自己,像奴隶般工作都是为她,你知道吗?没有她,我早撑不下去了!」
「你在胡说什么?!」雅惠余怒未消说。
「十年前郑家祠堂前的一幕,你还记得吗?我欺骗她的感情和纯真,来为姐姐复仇,结果她跑到日本,意图投水自杀,没有死成,却流掉了腹中的胎儿,那是我的孩子呀!」荣轩看著自己的手,仿佛它们沾满血腥:「我诅咒沈家的每一个人,自己却比他们可恶千倍万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