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敢说,春天那家伙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。这点要是让她的读者知道,不晓得会怎么想?
钥匙卡啦一声开了锁,颖嘉推门进去。迎面而来的一缕气息让她不自觉地蹙了下眉,这是她未在浏凯屋里闻过的味道,掺杂著酒气和女人胭脂、呛人的香奈儿五号,以及某种难以言喻属于暧昧的味道,一古脑地冲上她鼻端,令她有作呕的冲动。
颖嘉伸手在鼻端煽了煽,仍煽不开那股浓稠、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,顿时兴起退出屋外呼吸新鲜空气的想望,若不是从那半掩的房门里传来的哼哼哎哎声音绊住了她的脚步,她早就退出屋外喘气了。
她僵在当场,感到血液往脑门上冲,脚底生寒,脸颊却是火热。
她无法置信地眨了眨眼,以为自己听错,举起像有千斤重般的双足机械化地迈向浏凯的卧房,却在半开的门缝处,脚像生了根似的停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