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指针仿佛破了表的极限,而他却还能让车子在超乎本身的极限之后,车速不停地再往上细升——至少她的感觉是如此。
别说减速了,她怀疑他根本没踩过刹车。
罢刚她的心脏一定真的停了。
「到家了。」黄雀走出驾驶座,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替她开门;他似笑非笑地俯视著她,且伸手做出请她下车的动作,跟之前飙车狠酷的他判若两人。
瞧她脸上全无血色,可能是他过于放松身心和舒展手脚所致,他因而尽力粉饰脸上的表情,只可借他在发泄之后仍是难掩愉快的心情。
朱亭兰甩开他的手,双脚也微微掠抖。
「你是不要命了吗?」吸了一口气,她瞪著他平静的脸怒问。
不止扶著车子才能站稳双脚,她连声音都有些颤抖;不管他怎么想,她都努力把因害怕而颤抖的声音掩饰成因气愤使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