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害怕的事情果然发生了——他冷酷的表情、紧抿的嘴唇、瞇起的眼楮、可怕的声调。
「你为什么认为我可能改变主意?」
「我——不是认为——只是——」
「你宁可把他养大成奴仆?」
「我可不是奴隶!」她怒道,「我有我自己的领地,有我的身分地位——」
「除了我给你的,你什么也没有。」他低声对她咆哮。
「你打算把婴儿怎么样?」她质问道,「你在外面东征西讨时,谁来照顾他?另外一名奴隶吗?还是你的夫人?」
他似乎不在意她尖锐的口气。「如果你生了儿子,我自己来带他。如果是女儿,私生女也有人抢著要的——我最近才知道。」
她气得想对他尖叫。但发脾气——像她刚才那样——在和男人讨论事情时起不了作用,特别是她所面对的这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