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煜礼嘴巴一张,差点说不出话,「那他叫你伺候其他人,你也愿思?」
「大爷是我的恩人,他叫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」朱黛岫一闭眼楮,眼珠滑落脸庞。
煜礼胸口一闷,一口气堵在喉头咽不下去也上不来。
久久,他重新开口,声音已不复原有的温和低沉,而是一种朱黛岫没听过的冷漠和疏远。「既然如此,你想怎么做?」
朱黛岫没有回答,眼楮直视著水气氤氲的木桶。
煜礼再度开口,语气中带有讥讽:「你总不会只帮人洗洗澡就算了吧?贾实既然会叫你来伺候我,就代表你做得很好,做得得心应手,做得让他很放心,否则他怎么会放心叫你来?」
朱黛岫一咬牙,起身走到煜礼面前站定,慢慢地解去自己身上的衣衫,露出那伤痕累累、淤青处处,却依旧无与伦比的美丽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