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在酒会里重逢那天,她正担任著服务生一类的粗重工作,他实在不明白,她既然从自己身边盗走了三百万元,为何还需要过得那么辛苦?
若是在七年前背负著经济重担的她,他倒还不难理解,但如今的她只剩孤家寡人一个人,何以还需要工作得那么辛苦?
这些年来,他虽然痛恨她的背叛,却始终认为那笔钱能让她的日子过得好些,如今看来并非如此。
手抚著她的掌心,他拧著眉问:「有了那笔钱你根本不用这么辛苦工作。」
靶觉到他的拇指在手心里磨蹭,再听到他说的话,她突然明白他抓住她手不放的理由,心下一阵自惭形秽就想缩回手,却依然没有办法如愿。
无奈之余,她只能选择保持沉默。
见她不作声,项纪雍又催促道:「说话!那笔钱呢?」
无法告知他儿子的存在,她实在是有口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