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你这匹马最难追,好不容易追到手,一匹就够本将军受的了。」
她听了又气又好笑,还来不及反驳,一张嘴又教他堵住,被他动口又动手,上下齐攻。
在床上,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只能想办法喂饱他。这是一头饿很久的狼,既然不能离开他,便只能与他纠缠一生,想办法让他对自己嘴馋。
下了决心,她便有样学样地回应他的吻,十指插入他的发里,轻轻揉模著,然后滑向他的颈子、他的肩膀,以及他身上每一寸结实的肌肤,双腿也缠上他的腰,轻轻舞动著窈窕的身子,与他的肌肤磨蹭出销魂的滋味。
她身上的纤细和饱满,柔软与滑嫩,全是以柔克刚的兵器,令他为之狂野,步步陷入她的温柔乡。大掌抚过之处,无一不美;薄唇吻过之处,无一不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