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接再厉:「你跟我说实话,起诉朱胜他那件事,你究竟有没有,后悔?」
邢仪非沉默地看著她,摇头。如果从头再来,她会作同样的选择。她从未后悔担任该案的检控官,因为她是邢仪非。但是,这些日子以来,某些时候,她会希望自己,不是邢仪非。
既然不是她的问题,那就是关于司寇了,圣小婴觉得轻松了不少。「我明白了,有句话怎么说来著……当你只剩下一个人,无人能让你付出时,生命就彻底空虚了……算了,这听来像是三流政治家的演讲。直接地说,你既然那么担心司寇,又很想他,为什么不干脆去找他?」难道要弄到间接自杀上报纸头条,让司寇赶回来见最后一面?
邢仪非睁大眼楮看著她,好像她在说阿拉伯话。
「你就从来没这么想过吗?」看她表情就知道,圣小婴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