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咪,太慢了、太迟了,惑惑已经爱上一个浪荡子了……
阳光无情地自窗边斜偏出去。船艇似乎缓缓地开航了,汽笛在长鸣。时间已经过了半天了吗?他和那个穿白纱的女子愉快够了吗?
梁荧惑仰起脸蛋,伸手模不著床畔桌的闹钟。她的闹钟不见了,桌上只有一只爱彼表,现在在她手中,这是皇泰清的表。为什么放在她房里?
「惑惑,开门。」皇泰清命令的嗓音,在门外响起。
梁荧惑颤了一下,将表放回桌上,坐起身,抹了抹脸。「我有点累,想睡觉。」她对著门喊道,下床,步履无声地移到门边,背抵门板,慢慢滑坐在地毯上。
「惑惑,我知道妳就在门后──」
梁荧惑顿了顿,不应声。
「妳不开门,我也有方法进去。」这话像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