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,然后低头啜了口香润可口的鸡汤,直言无讳地道:「我本来以为我们至少可以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,可是很明显的你好像做不到,既然这样,我又何必在乎呢?」
「我……」被她的直接弄得傻眼,唐无极完全无言以对。
她似乎总有本事在最短的时间,将他的思绪化成一坨不管用的烂泥。
他只好也学她伸手拿起置于桌上细致的瓷碗,然后替自己盛了一碗汤,醒醒酒意,谁知她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把含在口中的汤汁全数喷了出来。
「不过,你盖头可以不掀,交杯酒可以不喝,但等会儿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不过。」
「妳说什么?」好不容易将那仍有些烫口的汤硬生生地吞下肚,他边咳边问。
「我说你今儿个什么都可以不做,但是洞房花烛不能少。」她很冷静地重申自己方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