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她意料的,卿洵只是避开她袭向她掌心的一撮,而对于她真正的杀招毫不理会,难不成他知道自己无害他之意?心中如是想著,纤指已扣上他脉门,只是她连欢喜也来不及,便觉呼吸一窒,他的手已掐住了她的喉咙。而更让她心寒的是她发觉自己所扣之处便似铁铸一般,毫无用处,难怪他躲也不躲。
她痛苦地申吟一声,颓丧地垂下手,直到此刻她才知道那块手帕的用途,因为他的手正是隔著那块白帕捏住她的脖子。他、他竟然嫌她脏!她脑海中浮起他开始转身离开之前说的话,「把那个女人弄走,再派人将地板冲洗干净。」心中恍然,她不由气得浑身发抖。
「说!」卿洵像看著一件死物般看著焰娘美艳绝伦的脸,对于这种女人他一向不屑于动手,奈何自己的手下全是废物,平日里凶悍非常,谁知一踫到女人便都成了软脚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