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三位姊妹一听冬阳又再风花雪月乱吟一通,忍不住白眼往她身上一丢,开口续道:「不是我们姊妹不肯睬你,而是你那个恶梦,我们都已经不知听了几千几万遍了,真要说的话,我们也许比你还说得精采详尽呢。」自从跟冬阳同寝室以来,这些话她们三人早不知听了多少次,初时还有人兴致勃勃的肯听她述说,现在……唉!就是再精采的故事,听久了也会腻的。
「呵呵!是吗?」遭姊妹们这一抢白之后,冬阳才感到几分腼腆,她傻笑的直搔著头,突然脑子一转--
咦?不对啊,说几遍并非她现在所要提的重点,重点应该是……「对了!我想向你们讨教的是,为何我昨晚又会再做那可怕的梦魇?」
「谁知道?」梦是她在做的,为何会再出现,这问题也只有她自己才搞得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