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随了老俗,但这些都不需你操心。」裕佳贝勒笑吟吟道,「你只需在退婚书上签了名字,其他的,就都与你无关了。」
「与我无关?」时汉庭傲然冷笑,「你们这是仗势欺人定了?」
「唔,你要这么想也没办法,不过我想,识时务些主动退出,对你只有好处……」
房门被轻轻推开,时汉庭正站在厅中央,脸色苍白地看过来,看向门口安静伫立的白岫,与想做和事佬又倍感尴尬的卢射阳。
一样的长身玉立,一样的俊挺优雅,只是,素衫换成华服,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。仍是洁澈的眼神,清透的微笑,却积淀了沉稳从容,一举手一投足,都不再是昔日山村里的纯稚痴儿。
不能比,不能比!
时汉庭心底凉透,今日的他与白岫,还有什么能拿来相提并论,他还有什么自恃,轻视白岫相争之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