酿酒储酒的酒窖在铺子旁边,穿过一条窄巷就是。
时恬儿推开敞厅大门,一旁佣仆已沏好香茶。她亲自将茶盅端上。「四爷,请。」
「谢谢。」宁独斋端起茶盅,一边啜著,一边思忖时家的状况。
粗估铺子加酒窖,少说也六十余口,这担子,对一个十八岁姑娘来说,太沉了,她担不起的。
直到宁独斋放下茶碗,时恬儿才又开口。「四爷先前托信差带回来的讯儿,恬儿听到了。容恬儿冒昧请问——四爷您有什么主意?」
「很简单。」宁独斋看著她说话。「直接上官府,要官府大人三天内给我个交代。」
时恬儿瞠直了双眼。「这——行得通?」
宁独斋的表情,像是听见什么玩笑话似。「在你,或许不行。但你也不想想,我是什么人,世上有几个官府大人敢不卖我面子?」
换个情况,他的说法或许没错。她抿了抿嘴巴。